意义重大。担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韩国委员会分部委员长,同时也是首尔市立大学教授的郑在贞在当天的演讲中,评价收录通信使记录时说道“由地方(釜山)出面带动中央,民间主导带动政府的做法很有深意。”两国推进委员会将通过召开学术会议、整理收录对象目录等程序,计划于2016年3月提交申请书。
正好明年是韩日邦交正常化50周年。要是一般国家的话,现在都应该忙于计划和准备各种纪念活动了。但韩日关系却陷入了安谧的沉默中。沉默的另一面是韩国对日本的愤怒和日本对韩国的厌症。日本的一般市民中认为“现在倒也罢了”“怎样都行”的气流逐渐加强。釜山的推进委员会成立仪式举行过后四天,日本发布了《河野谈话(1993年)调查报告书》。韩国人认为报告书内容根本不像话,对河野谈话重新检证本身就非常荒唐。发布后,日本方面有关人士提到调查的宗旨时表示“日本国内很多人批判河野谈话基础薄弱,调查是为了向大家证明并非如此,日本也不是因为屈服于韩国的压力出台了河野谈话。调查只是确保谈话的可信度。”不知道日本右翼会不会相信此说法,但韩国人肯定不会。
综合长达21页的报告书和日本外相、官房长官、官房副长官助理,调查组首席的记者会内容,可作出如下归纳:没有强行带走、很难相信所有慰安妇的证言都是真实的、谈话文案是与韩国磋商后制定的、我们通过建立基金(亚洲妇女基金会)表达了诚意,但韩国变卦。即便如此也不会修改谈话内容、今后会向国际社会广泛宣传等。安倍政权避而不听韩国方面的声音。我个人认为,日本在调查河野谈话时,眼睛看着韩国,耳朵却向着美国。无论如何,解决慰安妇问题就眼前情况来看越来越渺茫。曾作为韩日关系保险杠的韩国知韩派和日本亲韩派的立足之地越来越窄。
两国关系每况愈下。让我们回过头来看看过去,1598年11月我们结束了与日本的7年战争(壬辰倭乱、丁酉再乱)。日本政权也由丰臣秀吉幕府过渡到了德川家康幕府。经过几次试探性的使节派遣,朝鲜1636年正式向日本派遣通信使。这离朝鲜经历倭乱不过38年的时间,也是通信使本人或者父母时代所经历过的。当时是本人和父母一辈对日本恨之入骨的时代。那么踏上出访路的通信使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壬辰倭乱谁人不愤怒?”(赵曮)“想着这条路都不禁留下愧疚的泪水” 沥血的悲愤通过诗句流传到现在。但当时中国东部兴起的后金对朝鲜虎视眈眈,1627年丁卯胡乱和1636年丙子胡乱相继在朝鲜半岛爆发。为了国家安定,无可奈何与日本恢复邦交。所谓的外交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需要的。只说大众喜欢的话并不难,越是这样的官僚和政治人士在善后时越是望而却步。所以有句话说“站在群众最前面喊着‘那儿有敌人’的人才是真正的敌人”。7月1日,日本政府在内阁会议上决定修改宪法解释解禁集体自卫权,在北京与朝鲜举行了局长级会议;明天中国国家主席将对韩国进行访问。韩国的外交处于不逊于壬辰内乱之后的重要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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