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会有闭路电视24小时不间断监视,只要躺下一会儿,立马就会有广播传出。可以离开大楼的时间一天只有一两个小时的运动时间,恢复项目也很欠缺。在中央日报·JTBC在业务部的协助下,与韩国少年保护协会一起在大田少年犯劳教所进行了三天两夜的实际生活体验。
#入所
进入更衣室,拿到装有体育服、内衣、肥皂、卫生纸等生活用品的蓝色篮子。听说从外面带进来的东西不能带走。带上写着“大成2班金起焕”的名签,立刻有了切身感觉。
跟着教师走向将要在这里生活三天的“生活馆”。每走到铁窗棂时,都要按指印和密码门才能开。26平方米的房间里,两名少年盘腿坐着。据了解,赵康植(音,19岁,化名)和朋友因入室抢劫,朴昌勋(音,17岁,化名)吸胶毒进到这里。隔壁住着偷了三万韩元的小学六年级学生和一名犯抢劫罪进来的高二学生。赵勋熙(音,16岁,化名)说:“和害怕一起生活的人共用一个房间真是很痛苦的事情”,“但听到‘英雄事迹’,有时也会觉得好帅啊。”
可能是因为开着地暖的缘故,房间很温暖。
#就寝
可能是几年没再经历过点名时间,我们盘腿直挺而坐。教师查看每个房间,核对人数。
“今天辛苦了。”
熄灯了。不,还开着一个明亮的荧光灯。教师说“如果完全熄灯,可能会发生自我伤害事件,为了监视,会把荧光灯开着”。监视?这样一看,房间、走廊、卫生间里都安装着闭路电视。开着灯,想入睡却无睡意。传来了唏啷哗啷的声音,是带有磁铁的自动门关闭的声音。
#起床
随着“该起床了”的广播声,我们从睡梦中醒来。要去洗脸时碰到了黄万圭(音,18岁·化名),他只穿着内衣,身上刺满了龙·鬼模样的纹身。据悉,他在全罗道参与“暴力团伙”活动。他说:“在这里呆久了,感觉出去了没有什么可以做的”,“正在想以后入伍做军人。”
我问他出去以后在帮助就业的自救中心工作怎么样。
他说:“我也想去,但是和组织的大哥们在一起生活的时间比父母还长,有很深的感情了。虽然挨几板子就能脱离组织,但是因为有了感情,没办法彻底脱离。”
#休息
休息时间到了。没有出房顺序,这里是“没有铁窗的牢房”。随时会播放出广播“嗨,权顺基(音),徐东孝(音),你俩在干什么?”,“蔡智勋,来一下指导室”。
看着看着电视,困意席卷而来,不知不觉地躺下了。这时立刻会有广播。
“姿势做正!”
#饮食

食谱是拌饭,还可以。吃完对视一看,万圭对着康植哥使口形,训斥道“XXX,你就不能快点吃啊?”。康植一惊,筷子掉在了地上。徐真浩(音,17岁,化名)说:“在这里,‘学校(少年犯劳教所)’经历最长的万圭是‘队长’”,“教师也借助力气大的万圭更容易管住他们,所以对万圭很好。”
#作业
来到教室,到了“口腔健康教育”课时间。护士进来开始上课。教师问“如果不刷牙会怎样?”,“抽烟会对牙齿带来怎样的影响?”这样的问题,但是无人回答,也没有拿着笔和本子做笔记的孩子。金水浩(音,14岁,化名)说:“因为学的都是知道的,提不起兴趣”,“这里大家从小学六年到高三不等,却都上一样的课,真郁闷。”隔壁班在上犯罪预防教育。准备高中毕业会考的康植坦诚:“因为高中毕业会考就在下个月,学习时间很紧”,“不知道学习这些东西出去后能不能生活。”因为这里是以药物治疗为主的少年犯劳教所,职业教育等设施还不完备。
#离别
临别时,昌勋把自己亲自折叠的草绿色的纸乌龟送给了我。入口铁门敞开那一刻,切实感觉到了“出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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