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禁地区,不仅是汉族人,就连朝鲜人也难以进入。不过并不是没有朝鲜人在那里生活。由于1644年进军北京的清国八旗军中有朝鲜人的部队,已经获得原住民待遇的朝鲜人就生活在满洲。可是朝鲜人正式移居满洲是在满族统治受到挑战的19世纪中叶以后。此时移居的朝鲜农民在满洲传播种稻技术,1875年首次成功种植水稻之后,满洲掀起了种稻的热潮。朝鲜人跳入浮冰的江水中筑起水库,忍受着刺骨的寒风开垦原始草原和泥地。朝鲜农民将被抛弃的满洲土地变成了沃土。今日满洲土地每年都收获数千万吨的水稻,成为了世界主要的大米生产地。
现代韩国人也继承了朝鲜农民开垦的基因,穿梭开辟内陆出口市场和海外建设现场。进入21世纪以来,暴涨的国际粮食价格唤醒了沉睡的真农民的基因。步伐快捷的人奔向以前同胞留下足迹的俄罗斯沿海州。以2000年大巡真理会下属的Agro相生农场为开始,Intops、现代重工、南洋芦荟、东北亚和平连带、庆尚南道等租借大规模的农地,种植或正在准备种植农作物。去年李明博总统租借土地,韩朝共同开发的地方也是沿海州地区。现在在东南亚、中亚也不难遇到种植农作物的韩国人。非洲也不例外。上周韩国农渔村公社声称在非洲坦桑尼亚的普瓦尼州三角洲一带建立了首尔1.5倍(10万公顷)的农地。韩国农民的实力发挥得淋漓尽致,这既是非洲饥民的希望,也希望成为新的相生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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