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03月29日 (星期五)
韩国应避免美中一边倒外交 强化与其他国家的外交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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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应避免美中一边倒外交 强化与其他国家的外交关系
  • 特别采访组
  • 上传 2017.04.06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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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3月28日,韩国外交部第一副部长林胜男(左)正在印度与印度外交副部长普丽缇·萨兰(Preeti Saran ,左二)举行会谈。“重置韩国(Reset Korea)”的委员们强调,韩国要避免对美中过度倾斜,应强化与印度、东南亚等国的外交关系。[照片韩国外交部]

中国围绕部署末段高空区域防御系统(THAAD,萨德)表现出的无礼外交举动和凶狠报复措施给韩国社会带来了很多需要深思的问题。韩美同盟对韩国的意义是什么?目前对韩国构成威胁的势力和国家在哪里?除所谓四强国家(美中日俄)之外的其他国家对韩国有什么外交意义?在权力外交的新国际秩序中,我们应该如何去做才能突破韩国日益恶化的外交环境?

面对这些问题,“重置韩国“外交安全分课(分课长为前任韩国驻俄大使魏圣洛)的委员们给出了“摆脱在美中之间过于偏向一方的一边倒外交,改变韩国外交的脆弱体质”的答案。这样做的大前提是通过左右阵营协议制定外交政策,确立不会轻易动摇的国家利益优先次序。前任青瓦台外交安保首席秘书官千英宇表示“外交安保战略最重要的出发点是设定未来的威胁来源(来自哪个国家)”,“只要就我们需要解决的重要课题达成协议,在具体的方法论上,就可以缩小左右阵营的分歧”。也就是说,只要各阵营围绕朝鲜核导开发可能对韩国造成的威胁程度达成一定共识,在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案时,就可以更容易地缩小意见分歧。

问题在于,韩国外交从未明确定义过外交的核心利益(core interest)、价值与目标。成均中国研究所所长李熙玉表示“韩国外交从未定义过何为外交中心。仅从对华外交就可看出,面对中国的力量外交,韩国没有提出任何应对的方向、目标或者原则”。他说“各届政权都只会根据领导人的利益定义国家利益,只注重与对方的领导人进行外交。这样每当五年期满换届时,都会产生巨大的’填埋经费’”,这一问题也与韩国缺少明确的外交价值密不可分。从经济规模等方面看,即使在中等强国之中,韩国也早已位列前茅,但谈到韩国,人们却想不到任何旗帜鲜明的“外交品牌”。

加拿大扩大传统国家安全概念,提出了实现“人类安全”的概念。这反映了加拿大相信本国的安全与繁荣与全世界人类的安全密不可分的坚定信念。而且,加拿大是少数几个定期向联合国维和组织派遣人力支援的国家之一。澳大利亚则是中等强国的领头羊,善于组建联盟。1984年伊朗伊拉克战争中使用化学武器的情况得到证实后,澳大利亚立刻倡议国际社会共同采取措施控制化学与生化武器出口,共有15个国家参与这一倡议,形成了“澳大利亚集团”。

丹麦、瑞典、芬兰等北欧国家一直在发展合作领域主导着各种国际规范。在美苏冷战期间,它们没有一味寻求发挥国家硬实力,而是从长远出发,在增进国家利益的情况下,选择了有助于实现国际社会普遍价值的方案。

韩国也有必要像其它中等强国一样,灵活利用多边外交等方法增进国家利益。特别是现在这个时期,区域内崛起的中国正围绕萨德问题打压韩国,曾经发挥平衡作用的美国在特朗普政府上台后不断表现出“变心”的动向。在这种情况下,韩国不应一味哀叹自己夹在东亚霸权争夺和权力转移的中心两难周全,而应拓宽视野,设法寻找可以增加韩国外交筹码的“援军”。

韩国国立外交院院长尹德敏将这种外交多元化叫做“网格外交”,并列举了日本的例子。他说“日本在坚定巩固美日同盟的同时,还积极在亚洲地区构建各种外交网”,“中国周围的15个国家联合到一起,无论人口,还是国内生产总值(GDP),都大于中国。与俄罗斯、印度、越南、澳大利亚、欧盟等国一起搭建外交网格,就可以牵制中国”,“要形成以外交网格为中心的世界观,以此指导外交,而不是简单地选择一边倒,才能拥有更大的战略空间”。

前任韩国驻日本大使申珏秀表示“中国崛起的份量相当重大,与欧洲德国崛起的份量不可同日而语,这一点我们需要注意”,“为避免过度依赖中国市场,我们有必要效仿日本的 ‘1+1战略’,每在中国进行1个投资,就在中国之外的地区也进行1个投资 ”。大家一致认为,韩国可以与印度、越南等国发展“准盟友”关系。

3月28日,韩国与印度协议年内召开两国外交与国防副部长联席会议(2+2)并推动两国早日修改《韩印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CEPA)》,增进两国在军工和旅游领域的交流,堪称相交恨晚。日本早已与美国、澳大利亚、印度都搭建了2+2渠道。

分课委员们强调,谋求外交多元化与继续保持韩美同盟在韩国外交中的轴心作用,两者并不矛盾。一个巩固的韩美同盟反而可以增加韩国在面对中国和日本时的外交筹码。

但是,韩美同盟万能的时代已经过去。美国正积极主张本国利益优先主义,美中两国很可能会同时强迫韩国站到自己一边。千英宇前任首席秘书官表示“我们虽然会站在盟友一边,但也不可能无条件听从盟国的要求”,“我们需要提高听从美国要求的门槛”。尹德敏院长说“从这一意义出发,新政府还应切实考虑一下收回战时作战指挥权的问题。我们只有具备自我防御能力并可以为美国提供帮助,才能成为互利共赢的伙伴”,强调升级同盟关系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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