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04月20日 (周六)
【白善烨将军的韩国战争回忆录】板门店的共产主义者们(122)烟鬼南日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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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善烨将军的韩国战争回忆录】板门店的共产主义者们(122)烟鬼南日的错觉
  • 刘光钟 记者
  • 上传 2011.07.22 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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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参加了停战谈判三个多月后就回到了东部战线,作为国军1军长重新指挥前线的战斗。参与智异山讨伐也是在那之后的事情。那是我去智异山在那儿展开作战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南日在他的日记里记录了他让停战谈判的联合国代表特纳·乔伊(Turner Joy)提督吃尽苦头的事情。并不是双方就重要内容交换意见,并通过协商最后得出合理的方案,而是想方设法置对方于困境中。也许这就是南日,进一步讲是以金日成为首的朝鲜领导层的算计。



图为1953年7月,金日成(左侧)在平壤办公室内在与联合国方面缔结的停战协定上签字。右侧站着帮助金日成签字的人就是停战谈判的共产方首席代表南日。南日在那个长达两年多的停战谈判中使用了各种心理战术,甚至到了执迷不悟的程度。[中央图片]

在他写于1951年12月初的日记里,出现了香烟。就像前面介绍的那样,谈判期间南日是一个除了发言时间外嘴里一直都叼着烟的烟鬼。他的对手——联合国首席代表乔伊提督也是毫不逊色于他的烟虫。正如前一节里介绍的那样,南日在作为共产方首席代表出席谈判之前就得到了金日成送给他的象牙烟嘴和皮靴礼物。

收到了皮靴和烟嘴礼物的他写下了对于金日成的感激之情。大大赞扬称这是金日成希望他在外表上也不要输给敌军的照顾。金日成给他的象牙烟嘴成了为我们的话题。


这是展现“电影演员”罗纳德·里根(Ronald Reagan,1911~2004,美国第四十任总统)年轻面貌的契斯特菲尔德(Chesterfield)香烟广告的海报,里面还插入了介绍里根主演的电影《香港》的句子。这部电影于1952年1月在美国首映,由此可推测出这可能是为宣传电影而被做来用于1951年12月圣诞节时的香烟广告。而此时正在开城进行停战谈判的朝鲜南日代表正就一支契斯特菲尔德香烟而与乔伊提督展开着敏感的神经战。

南日的日记里如此写道,“乔伊并没有猜到(金日成送我象牙烟嘴的)深层的含意,他走过来坐在我的旁边,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然后对我说‘我们美国人不太用烟嘴,这么好的烟用不上烟嘴’。接着,他像是发善心一样,递给我一支(他自己的)烟,并问我‘有没有抽过’。顿时,谈判现场的所人有都把视线转向了我。”

南日从政治的角度对这一支香烟进行了解释。因为他似乎已经意识到,聚集在谈判现场上的联合国方记者们把镜头对准了他,密切关注着他是否会抽乔伊递出的这支烟。他在日记中写道,“特别是我从记者们已经拿着录音机和摄像机准备记录下当时画面的举动中感觉到了这一点”。接着,他还写道“乔伊面带会心的微笑,用一种傲慢的眼神看着我。我没有一点迟疑,爽快地对乔伊说‘那就抽一支吧’。我一边这样说一边撕掉了他给的烟上的过滤嘴,然后慢慢地插进烟嘴里,顿时现场开始人心惶惶了”。

在那种情况下,南日做出了巧妙的应对。他说,他从在周围看着他的联合国方负责人的眼神里感觉到了“紧张和倒彩”,所以为了上演更加休闲的下一幕,他慢慢地深深地倒吸着烟气。接着他写道,“乔伊屏息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他略带狡猾的眼角上泛起了笑容,然后问我说‘味道怎么样?应该比您的烟要好得多吧’。这是乔伊的挑衅,也是他想挽回至今遭遇的耻辱而故意为之的”。

接下来的内容算得上是杰作。南日写道,对于乔伊的提问他回答说“总之很痛快”,乔伊听后立即用诧异的表情看着周围,并问“那是什么意思”。而南日就像一直在等着一样,回答说“看看,是我把你们的国家美国焚烧掉了,难道不是吗?”

南日说,自己给出了“明快的回答”后谈判现场立即出现了爆笑声。这就是他所观察到的乔伊的表情。“我这样回答后,乔伊和他的走狗们脸色瞬间变得漆黑,顿时变得目瞪口呆,再也说不出话来,然后夹着尾巴消失了。”

南日一边抽着一支烟,一边骄傲且得意洋洋地说“我把美国焚烧了”,他当时的表情至今都令人印象深刻。如果是在相互开着小玩笑的场合,这可能算得上是他的幽默。不过,在那个讨论停战问题的场合,说出这样的话后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这怎么也无法让人释怀。就像是心里感到不安的人为了狠狠地捉弄对方而准备着什么,在阴谋得逞后而为自己感到骄傲。

南日满足于自己设计的小小算计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伪劣。乔伊递给南日并让他抽的烟是契斯特菲尔德香烟。因为停战谈判当时我也抽烟,所以比较了解乔伊喜欢的、常带在身上的香烟。当时的美军经常会和周围的人一起分着抽烟 。可能是出于这种心情,乔伊把烟递给了南日,但对方的反应却是如此让人不可理喻。

就算乔伊一时被南日具有挑衅的发言所吓倒,难道真会吓到夹着尾巴逃跑吗?从在停战谈判现场一起相处了三个多月的乔伊提督的人品来看,这只是不过南日单方面的想象而已。

乔伊等联合国方代表们可能因为南日的“把美国焚烧了”的话而感到心气不顺,但从南日想把一切都演变成心理战的表情中,比起惧怕,也许我们更多地感受到了可怜。

南日总结了那天的感受,他说“我也偷偷地擦去了那一行一行的泪水,瞻仰着(金日成所在的)平壤的天空,布满夜空中的星河显得特别明亮”。这种程度算得上是无法挽回的重症精神病。共产主义者们的状态大多如此,他们总是无法用正常思维沟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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