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经济学者约翰·梅纳德·凯恩斯(John Maynard Keynes)也认为:“埃及极具富有的神化色彩毫无疑问得益于金字塔的修建和贵金属探索两大活动。两个金字塔、两首逝者的赞歌比起一个来会有两倍的效果。”
大型土木建筑工程既是药也是毒。旧约圣书里记载着人类堆砌巴比塔惹怒了上帝后该工程被中断的故事,这可以解释为骄傲自大的人类进行的巨大工程最终会引发灾难的教训。16世纪极进神学者闵采尔(Thomas Münzer)反对卢瑟(Luther)的圣经绝对主义,大呼“圣经、巴比塔、泡沫(Bibel, Babel, Bubel)”。其实圣经、巴比塔、泡沫是一脉相承的,但如今却解释为“圣经的巴比塔是种泡沫现象”。因为骄傲自大是泡沫时期人类的一大特征。
修建摩天楼会遭受灾难的“摩天楼诅咒”是现代版的巴比塔。按照Andrew Laurence的说法,当代的摩天楼是着眼于泡沫时期经历经济危机后才顺利完工的。典型的例子就是102层高的帝国大厦是在大恐慌前被提出来的,于1931年完工。完工后该建筑的一半被空着,被称为“空旷的帝国大厦”。
在韩国有“社屋怪谈”之说。这是关于自以为是的企业修建超过自己能力范围的社屋而倒塌的故事。人们过度沉迷于旺市期的成就,在过度乐观的前提下制定极富野心的计划,但是过多的野心、过度的自信、过度的热情只能带来悲惨的结局。
曾被誉为世界最高大厦等超大型工程地区的迪拜最近也陷入了危机。曾获得的“想象力和前景的领导”的美誉也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就像当时带来财富如今成为灿烂遗产的金字塔一样,迪拜也会再次成为散发光芒的“开天辟地的新天地”吗,或者只是一座在沙漠上地基不实的“沙上楼阁”?比不上迪拜人对迪拜称赞的其它国家的人现在可以想想这个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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