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邮件淘汰了信件和明信片、任天堂的Wii游戏挤走了网球和棒球比赛的位置,这样看来虚拟性交似乎也并不遥远。现在大家不都是不再去邻居家玩,而是通过MySpace或Facebook来交朋友吗?
对于在妈妈肚子里就开始学网上冲凉、抓周时紧握住鼠标的年轻一代来说尤为如此。2001年美国教育学者马克·普伦斯基(Marc Prensky)发表论文将他们命名为“数字原住民(Digital Natives)”,吸引了广泛关注。就像特定地区的原住民们天生就适应当地的语言和文化一样,最近孩子们天生就带有数字习性。与此相反,老一代人被叫做“数字移民(Digital Immigrants)”,他们就像不管怎么努力都学不地道原住民语调的移民一样,根本不适应虚拟取向。
今年5月,谷歌CEO埃里克·施密特在宾夕法尼亚大学毕业典礼的贺词中点破了双方的差异。“我们这一代对于羞耻的事都是窃窃私语,但大家这一代则是忙着把它拍成视频后传到网上。”他还对“移民”一代向“原住民”一代看齐表示了担忧,“关掉电脑和手机,多关心一下周围的人吧”,“脱离虚拟世界,多和真实的世界接触吧”。
使人们离不开电脑的罪魁祸首高喊着“回到虚拟世界”,扮演着先给病又给药的角色。最近的事态他好像都没有放在眼里。虽然有些令人费解,但上周震撼我国的DDos事态不也是对数字万能主义敲响了警钟吗?想要在暴露出致命弱点的网络世界中生存下去,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应重新找回被淡忘的虚拟本能,即背一背电话号码、多用笔写字,当然爱也应该回到现实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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