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04月20日 (周六)
独家专访 《寄生虫》完美同传崔成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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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专访 《寄生虫》完美同传崔成载
  • 金多映 记者
  • 上传 2020.07.03 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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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俊昊导演凭借电影《寄生虫》在第92届奥斯卡颁奖典礼上独揽四项大奖,因为在发表获奖致辞过程中为其担任同声传译而备受关注的崔成载7月1日接受《中央日报》的采访。图为她在采访过程中摆出造型接受记者拍照。崔成载利用流畅传神的同声传译为韩国文化外交做出贡献,在当日获颁第12届“灵山外交人奖”。禹尚祖 记者
奉俊昊导演凭借电影《寄生虫》在第92届奥斯卡颁奖典礼上独揽四项大奖,因为在发表获奖致辞过程中为其担任同声传译而备受关注的崔成载7月1日接受《中央日报》的采访。图为她在采访过程中摆出造型接受记者拍照。崔成载利用流畅传神的同声传译为韩国文化外交做出贡献,在当日获颁第12届“灵山外交人奖”。禹尚祖 记者

奉俊昊导演凭借电影《寄生虫》在第92届奥斯卡颁奖典礼上独揽四项大奖,在发表获奖致辞过程中为其担任同声传译的崔成载(Sharon Choi,27岁)也因为完美的翻译表现被誉为“奉俊昊代言人”,受到了人们的关注。崔成载表示,“在决定担任奉俊昊导演的同声传译之后,我用了两三周的时间找出奉导演的各种采访视频看”,“由于奉导演在采访中经常语出惊人,只能尽可能去了解他常用的语调和表达方式”。

电影获得奥斯卡奖以后,崔成载一直宅在家中休息。7月1日,她在首尔某地接受《中央日报》独家专访,表示“美国人的文化优越感尤其强烈,《寄生虫》作为一部极具韩国特色的影片,能够在这样一个地方获得认可,令我极为吃惊”。她表示,这件事让自己切身感受到了文化外交的力量。这是崔成载第一次接受韩国国内媒体的正式专访。

问:有评价认为 ,《寄生虫》能够在世界舞台上取得成功,离不开精准翻译的功劳,您怎么看?

 大学时期我经常看电影学英语,比较了解美国观众的喜好。我之前也经常参加电影观众座谈会等活动。观众们参加这种活动当然不是为了获得某种信息,而是为了现场感受与欣赏导演和演员们的交流和谈话时的表情。所以,我在翻译时会刻意迎合电影爱好者的喜好。不管怎么说,电影是一种文化,最重要的就是传达一种感觉。电影翻译不像政治、外交内容,不需要关注每个单词的含义、精准传达某种信息,而是需要把文化本身的感觉和它所表达的感情传递给观众。

问:您在同传中不仅反应迅速,而且用词精准,这些都是平时勤加练习的结果吗?

其实我在此之前只做过2次口译,一共也就一周时间,所以我根本不具备那些专业口译的技术,相当于“无照口译”(笑)。不过,在决定为奉俊昊导演做口译之后,我在YouTube上找到奉导演所有接受采访的视频,用了两三周的时间反复观看。当时戛纳电影节还未举行,我对《寄生虫》这部影片没什么了解,只能通过观看奉导演以前执导的作品和采访内容,去了解他的想法和关注点,熟悉他的说话方式。说实话,我在学习电影过程中,已经看过很多奉导演的作品,自认为已经对他非常了解,但在决定担任他的翻译之后,我又对他进行了更为深入的挖掘。以至于当时每次与别人用韩语对话,我都忍不住在心里把对方说的韩语翻译成英语,还会现场查找单词,几乎产生了职业病。而且,我还翻查了外媒记者对《寄生虫》的报道,提前了解大家的关注点,熟悉外媒经常使用的措辞。

问:奉导演有没有提前告知他在获奖感言和接受采访时会说的内容?

奉导演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自己打算说什么话,所以我对导演即将表达的内容一无所知,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可能多的积累关于奉导演的知识。

问:站在这么大的世界舞台上,不会紧张吗?

其实我有严重的镜头忧虑症和舞台恐惧症(崔成载对接受采访也连连摆手拒绝拍摄采访视频),而且超级容易害羞。不管我准备得多么充分,站在舞台上还是会怯场。所以,我做了很多缓解紧张的练习,比如通过大量冥想练习让自己保持头脑清醒等等。不管怎么紧张,我都尽量让自己不要去吃清心丸。因为担心睡不好觉导致脑子迟钝,平时再怎么喜欢红酒,我也会在有活动安排的前一天尽可能放松心情,不去喝酒。

禹尚祖 记者
禹尚祖 记者

问:有舞台恐惧症让人觉得意外。

在舞台上,我能感到自己的腿在发抖、声音也在发颤。因为害怕看到自己像山羊一样说话的情景,我甚至都不敢去看自己的视频。不过,后来我找来视频观看,发现自己当时好像并没有发抖。我可能有这方面的天赋,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紧张。哈哈哈。不过,当时我真的发抖得厉害,几乎每个瞬间都在抖。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但当时我很清楚,这件事情必须做好,否则就会在YouTube上被人抽筋扒皮,所以非常努力。

问:选择走上电影之路,有什么决定性的契机吗?

倒是没什么决定性契机。不过我小时候经常失眠,大概从中学开始,我会在失眠时看电影,经常从晚上12点看到凌晨4点,这样一天能看上两部电影,电影就成了我最了解也最喜欢的东西。只是因为喜欢,现在也是一样,所以我一直想要从事与电影有关的工作,这对我来说,是理所当然的选择。

其实我也很担心,害怕从事艺术领域的工作会饿死。所以,一开始我只是学习电影理论知识。但理论学久了,就开始对实际的电影创作感兴趣。不只是创作电影,我是对创作这个活动本身感兴趣。比起一个人写文章,大家合作创作出某个东西,让我感到了极大乐趣。所以,一开始我不敢承认自己的想法,觉得拍电影是件真正伟大的人才能做的事情。害怕最终还是走上自己担心的那条道路,担心自己是不是走错了。以后我可能会从事完全不同的行业,做电影可能需要极大的运气和天赋,但现在,我正处于尝试做这件事情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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