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03月29日 (星期五)
如何应对“变化无常的特朗普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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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应对“变化无常的特朗普时代”?
  • 申珏秀 法务法人世宗顾问、前韩国驻日大使
  • 上传 2016.12.13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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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韩国的对外环境在各个层面面临着转换时期的混乱和不可预测性。在韩半岛,朝鲜大大提高核与导弹的能力,朝鲜问题日渐严峻;在东亚,崛起的中国推出进攻性的外交政策,与之抗衡的美国、日本推行对立战略;在全世界,贫富两极分化、民族主义、极端主义、民粹主义和反全球化等致使战后自由主义国际秩序和民主主义的脆弱性日益增强,这三股暗潮正向我们涌来。而在韩国国内,由于宪政危机和领导能力空白,韩国正在经受着前所未有的多重危机。在这种情况下,变化多端的唐纳德•特朗普的当选会给韩国外交带来相当大的影响,如何进行应对也是一个相当困难的课题。

此次美国大选主要集中在经济、社会等国内问题,因此难以以选举活动为基础预测特朗普政府的对外政策方向。由于特朗普此前并非政治人士,所以可对其进行判断的材料更是少之又少。在这种制约下,笔者将尝试推断特朗普的对外政策的方向和特点。

首先,特朗普当选的原动力在于“美国优先”和“美国重建”在愤怒的白人工人阶层中起到了效果,因此其单边主义和孤立主义的倾向应该比较明显。与布什政府积极促进新保守主义的单边主义不同,特朗普很可能更侧重于美国核心利益的“消极单边主义”。在经济上,相比多边体制,特朗普应该会通过双边渠道优先保证美国利益。退出跨太平洋战略经济伙伴协定(TPP)和北美自由贸易协定(NAFTA)、修订韩美FTA、向中国产品征收高额关税等,倾向于管理贸易的可能性很大。在安保上,特朗普有可能要求进一步同盟国分担一部分责任,甚至转为“离岸制衡(offshore balancing)战略”。

第二,由于特朗普是政治门外汉,外交经验和见解不足,所以在新的外交安保阵容上几乎处于空白状态,如何制定对外政策内容十分重要。美国国家安全顾问迈克尔•弗林、美国国防部部长詹姆斯·马蒂斯、美国中央情报局(CIA)局长麦克·蓬佩奥等都是鹰派军方出身或与之相关的人,因此预计他们将追求“以实力求和平”,同时在实施对外政策时强调军事力量的运用,但是这与特朗普的孤立主义倾向将如何进行协调备受关注。第三,企业家出身的特朗普的拥有自己的实用且不受理念束缚的倾向,他更重视利益和利益均衡,而非价值和势力均衡。而且特朗普是得到反对既得利益者的支持才当选上了总统,因此可以不受利益集团的束缚,再加上他善于交易和谈判,可以不被外交常识和传统思维所累,为达目的不惜一切。

第四,为履行总统职位,与共和党主流的妥协不可避免。因此,与传统的共和党政策相冲突的此前立场很可能会得到缓解。从已确定的重要职位人选中可以看出这样的倾向。第五,如何将美国有限的外交资源分配给东亚、中东、欧洲三大核心利益地区还不得而知。从最近菲律宾和马来西亚的行动中可以看出,由于美国退出TPP,有人担忧美国在东亚的影响力将衰退,在这种情况下如何管理美中关系也备受关注。是通过叙利亚、乌克兰问题的妥协,对俄关系重置来牵制中国,还是在与共和党派别几乎达成协议的伊朗问题上集中施压,优先处理中东问题,这些都是引发关注的问题。

主要国家对特朗普当选的舆论调查结果显示,韩国的态度最为消极。虽然可能是因为特朗普是一位陌生人物而对韩美关系产生了忧虑,但是没有必要非要持悲观想法。“白纸状态中的变化”反而可能会成为机会。韩国最重要的外交课题要集中在解决朝核问题上。制定符合现实的有效的解决方案,说服特朗普政府将其优先反映在政策上。对此,急需制定具体的多重方案,如一边诱导谈判重启,一边进行适当的施压,制定谈判顺序和时间表等。如果韩国在没有制定相关对策的情况下,为了了解特朗普的政策而蜂拥前往美国的话,只会暴露自己的弱点,产生反作用。

另外,特朗普与韩国相关的发言相当部分源于误会。因此,将准确的事实告知特朗普政府是当务之急。韩国的国内生产总值(GDP)与国防费预算的比例远高于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北约)和日本,分担额中如果加入土地费用,其数值绝对不低。与此同时,今后对美交涉的杠杆和交换材料也需要检验。预先解决韩美FTA履行中的不足之处,提前营造良好氛围也是必要的。

韩美同盟是双边关系,只要堂堂正正地进行交涉,将不可避免的负担化为加强韩国经济和国防力量即可。另外,由于美国对外政策的变化,韩国需对活动范围扩大的部分(美俄关系正常化)和缩小的部分(中美关系僵化)进行积极应对。政治空白虽然令人惋惜,但只要政府确实抓住重心,就可以从困境中摆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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