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8月,担任日本参议员的前任职业摔角选手猪木宽至率领体格庞大的摔角队运动员一同抵达平壤顺安机场,平壤柳京郑周永体育馆时隔18年再次举行了一场国际职业摔角大赛。
图为在对朝文化交流事业上表现卓越的加拿大人迈克尔·斯帕博(Michael Spavor)。
在这两场备受世界媒体关注的活动之后,是加拿大对朝企业家迈克尔·斯帕博的努力。斯帕博经营者一个名为“白头文化交流公司(Paektu Cultural Exchange)”的组织,一直致力于开展对朝事业。
已经在朝鲜站稳脚跟并且可以直接与金正恩见面的斯帕博不仅致力于与朝鲜开展体育交流,还面向外国企业举行对朝投资说明会等,频繁做出各种活动。这也是对朝企业家不断敲响得到朝鲜“最高认可”的斯帕博办公室大门的原因所在。
与过去相比,现在的平壤正处于“外国企业家全盛时代”。在韩朝关系完全中断的情况下,外国人正迅速在各个领域扩张自己的影响力。不仅是文化交流,政治、经济、社会领域也不例外。外国人大举进军平壤已经成为人们在描述金正恩时代朝鲜发生的变化时不可不提的情况。
其中旅游事业表现得最为明显。设在英国和中国的高丽旅行社、青年先锋旅行社(Young pioneer tours)以及设在美国的Uri旅行社等典型的朝鲜旅游专业公司都是由蓝眼睛的外国人经营的企业。
朝鲜专业旅行社“高丽旅行社”的代表西蒙·科克雷尔(Simon Cockerell,左)。
高丽旅行社的西蒙·科克雷尔代表是有过153次访朝经历的朝鲜旅游老手。身为英国人的他2013年得到朝鲜当局开放内陆地区旅游的许可,从此打开了扩张朝鲜旅游事业的大门,他开发出平壤马拉松、列车旅行、平壤飞机游览等旅游商品,成为了朝鲜旅游产品策划的先驱。
除了9万多名中国游客之外,一年平均还有1万多名西方游客通过高丽旅行社等旅游公司访问朝鲜。站在朝鲜的立场来看,科克雷尔一年可以为朝鲜带来数百万美元的外汇收入,堪称一个优秀的商贸合作伙伴。
逐渐发展成为对朝企业家的新加坡摄影师阿拉木·潘(Aram Pan,戴眼镜者)。【照片 DPRK360】
新加坡摄影师阿拉木·潘经常前往朝鲜旅行,拍摄各种照片和视频上传到网上。他从2013年开始在Facebook上开设的“DPRK360”主页已经成为外界获取朝鲜相关信息的重要渠道。在韩国关于朝鲜的报道中,经常可以看到来源为“DPRK360”的朝鲜照片。
他也在逐渐变身成为一名企业家。每年多次访问朝鲜的他已经得到朝鲜当局的特别许可,可以对包括平壤在内的朝鲜所有地区进行自由访问。因为朝鲜认为潘的照片有助于对外宣传朝鲜。
以朝鲜当局的信任为基础,潘经营了一个对朝“商贸学院”。今年2月,来自朝鲜“朝鲜国际旅行社”等机构的六名旅游行业人士通过“千里马项目”前往潘开设在新加坡的商贸学院接受了开发商贸项目的资本主义教育。潘说“长远来看,我的目标是在平壤经营这样一座学院”。
金正恩执政后,外国企业家的对朝活动呈现出了大幅增长的趋势。分析认为,这一情况反映了幼时曾通过外出留学经历过外国生活的金正恩与妹妹金与正劳动党副部长等朝鲜年轻领导人的意愿。此外,人们从经济学角度出发将朝鲜视为未开拓领域的认识也是促成这一局面的一大原因。
IBK经济研究所首席研究委员赵奉贤(音)分析称“外国企业家可能把朝鲜视为‘蓝海’”。也就是说,外国企业家考虑到未来朝鲜进行改革、开放或韩朝统一的可能性,已经提前开始为进军朝鲜做出准备。
此外,还有外国人以朝鲜当局人士而非企业家的身份在朝鲜展开各种活动。西班牙出身的亚历山大·考·贝诺斯(Alejandro Cao de Benós )就在朝鲜内阁外围组织“朝鲜对外文化联络委员会”担任“特别大使”,并在负责向外国人宣传朝鲜体制的机构“朝鲜亲善协会(KFA)”兼任委员长。贝诺斯曾一度加入与朝鲜劳动党保持着密切交流的西班牙共产党,但他说自己“由于对党内不甚纯粹的思想和运营方式感到失望而来到了朝鲜”。
他还积极接受韩国媒体通过电子邮件等形式进行的采访,以朝鲜发言人的身份自居。相反,也有一些外国人表现出了朝鲜外国人全盛时代的阴暗面。
韩国政府今年3月将新加坡国籍的Leonard Lai Yong Chian和台湾籍人士Lyou Jen-Yi列入了单边对朝制裁对象名单。因为政府认为他们对朝鲜经由东南亚进行的非法贸易和资金管理提供协助,涉嫌直接或间接帮助朝鲜进行武器开发。韩国政府当局人士表示“他们事实上在朝鲜的武器贸易中发挥着中间说客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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