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釜山总会是一个怎样的会议呢?会议的核心是什么?
“这是一个在开发合作领域规模最大的国际会议,是一个将现有的‘援助真的有效果吗’的技术性讨论转变为‘并不仅限于单纯的援助,如果要使援助成为开发的种子那么应该如何去做’的转变模式的会议。举办地点的釜山也具有象征性。釜山从1950年~1960年是援助物资的装卸港口,现在则变为装运援助物资的码头。据我了解,参加会议的其他发达国家的部长们也都纷纷强调釜山的意义所在。”
-还不能切身感觉到韩国主导国际社会的开发议题,请简单说明一下。
“这是我非常骄傲的地方。国际上的开发合作主要流程有3个。首先是联合国以2015年为目标推动的千年发展目标(MDG,Millennium Development Goals)。这是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连任之后作为重点推动的部分。第二是韩国于2010年加入了作为讨论现有开发援助的核心聚会的经合组织(OECD)的发展援助委员会(DAC,Development Assistance Committee)。最后是2010年二十国(G20)首脑会议上将开发列入了主要日程,现在韩国同法国、南非一起正在履行G20开发集团的共同议长职位。3个流程都和韩国息息相关。”同时还听说了因此战略性的运用开发议题的讲话。
-2000年以后,过去由发达国家一边倒的开发协商似乎局面发生了改变,是吗?
“过去是在发达国家-受援国间的双边层面上进行援助协商,但最近主体增加了。中国、印度、巴西等新兴国家的援助规模不断增加,比尔·盖茨等民间领域的作用也不断扩大。这里,企业们在进行盈利活动的同时也在进行着慈善事业。所以我们就需要一个能够将这一切都包含在内的开发协商的场合,而釜山总会恰恰就为达成这一目的创造了机会。”
作为一名通商专家,赵大使从首尔大学法学院毕业之后通过第13次外务考试成为了一名外交官,他先后担任过地区通商局长、通商交涉协调官。今年3月,他结束了驻西班牙大使的任期返回韩国,从6月开始成为了开发合作大使。他强调面对韩国在国际舞台上地位的提高,现在是韩国人满怀自豪去帮助别人的时候了。这就是说,韩国可以充分地发挥“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间的桥梁作用。
“实际上我有点惭愧。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也经常说‘作为联合国秘书长我很惭愧’。到目前为止,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国家的对题个案还经常发生,但韩国却一贯地保持沉默。面对问题,韩国往往是躲到发达国家或发展中国家的身后……但现在这种情况正在改变。2010年二十国首脑会议上,就是韩国在积极地推动开发日程立案。在韩国内部也有声音认为‘我们自己都还非常困难,哪还有闲心帮助别人?’这是我们必须克服的课题。在国际社会上,韩国绝对不是被看做发展中国家,韩国的国民也必须超越内心深处的发展中国家思考方式。同时偶尔也希望获得发达国家的待遇。为了成为符合国家身份的国际社会的行为者,韩国必须要做的事情就是扩大援助问题的视野。”
-韩国ODA的绝对规模还很小。
“现在我们用国民总收入(GNI)的0.12%来进行支援,但到2015年,这一比率将上升至0.25%。这是我们的目标。如果能够实现,那么援助规模将由12亿美元上升为30亿美元。现在韩国的绝对援助规模虽然不大,但很多国家都以经济危机为借口缩小了援助规模。韩国在这种情况下仍然扩大援助规模还具有其他的意义。”即使无法用援助金额进行竞争,但韩国具有韩国所特有的开发经验。在ODA的规模和质量提升到发达国家水准之前,韩国都必须要灵活运用自身的经验和资产。
-中国一直受到借援助之举过分实施确保能源的“新帝国主义”活动,您怎么看?
“没有单纯出于人道主义进行援助的国家,韩国援助的60%也都集中在了地缘政治非常重要的亚洲地区。但外交政策和开发援助政策的协调和均衡非常重要,特别是必须要给出‘并不单纯为了追逐利益’的信号。也就是说,援助不能仅仅集中在资源富有国。最近李明博总统访问埃塞俄比亚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埃塞俄比亚虽然没有资源,但却是一个开发意愿非常强烈的地方。同时,我们还必须要切实领悟并实践‘谦虚援助、温暖援助和双手施与援助’等方式的意义。韩国还可以充分运用民主化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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